最后开始挠下巴。
一套操作得心应手,无比熟练,丝滑得让人猝不及防。
白猫略显迟疑,瞳孔微动,雪色的睫毛轻颤了颤。
白渺的手顺着它胸前软乎乎的围脖向下滑,眼见又要摸到肚子上……
白猫突然抬起一只前爪,按住了白渺的手。
白渺摸得正投入:“师尊?”
白猫耳尖泛红,轻轻摇了摇头。
这是……不给摸了?
白渺心底一惊,立即收回手。
是不是她刚才哪里手法不对,把师尊给惹毛了?
白渺可不敢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她只好装作没事人一样,将手背到身后,镇定自若地笑笑:“确实是不能再摸了哈,该睡觉了。”
白猫轻轻点头。
还好,看着没有生气。
白渺暗暗庆幸,起身将放在旁边的毛球收起来,然后对白猫说:“师尊,你去床上睡吧。”
白猫抬眸看她。
“我在哪儿都能睡,随便打个地铺就行了。”白渺打开屋里的柜子,从里面抱出一床被褥,“或者您用这套被子也行,床上那个昨晚我睡过了……”
白猫轻轻摇头。
白渺:“不合适?那我下去再开一间房……”
这样沟通实在有些困难。
白猫隐约像是叹了声气。它轻轻跳到地面上,微光笼罩,身形逐渐拔高,转眼变成白衣黑发的青年。
白渺感觉到一片阴影落了下来。
“我不用睡觉。”沈危雪垂眸看她,睫羽纤长,投下淡淡阴翳,“你去睡吧,不必管我。”
白渺眨了下眼睛:“但是……”
“我不会看你的。”
白渺一滞,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她倒不是担心这个,师尊是正人君子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就算她现在脱光了站在他面前,想必他也不会有反应。
算了,师尊怎么说就怎么做吧。
白渺没有再坚持,熟练地掐了个净尘诀,然后脱去外衣。
沈危雪微微侧身,视线落向房一角。
房里响起衣料摩擦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少顷,他听到少女刻意放轻的呼唤:“师尊,我好了。”
沈危雪颔首:“睡吧。”
他并指一划,烛火应声而灭,屋里瞬间一片漆黑。
沈危雪变回白猫,正要回到座椅上,突然听到白渺小小的声音。
“师尊,你坐这里吧。”
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指着床边铺好的被褥。
原来她还是把被褥铺在了地上,为得就是能让他“坐”得舒适一点。
白猫看了被褥几秒,轻轻踩上去,坐好。
白渺这才放心地睡了。
次日,众人按照计划去找陆岭。
考虑到陆岭尚未死心,白渺猜测他应该还会去师青青家的酒铺,于是一行人前往酒铺,准备在附近蹲守他。
然而众人还未靠近酒铺,门里突然走出一男一女。
女的年轻秀丽,是没见过的面孔。男的倒是眼熟,腰间悬挂长剑,分明是陆岭。
两人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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