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想起师兄跟他说过的话，女人就是善变！
她前几天还夸他心思单纯，不笨呢，现在却又变了！
张浑此时对姜栀的感觉就是……非常复杂。
可姜栀没给他再继续自怨自怜的时间，已经走出了会议室：“出发吧。”
韦道长答应了，朱霄也拎起张浑的后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送上了车。
一辆车正好坐满。协会里的众人目送他们离开，眼里都写着担心。
就算这姜道友再有本事，可万一还是中了方景山的计谋可怎么办呢？
……
方景山师徒选择的地方，是一处十分偏僻荒凉的郊外。
他为人谨慎又狡猾，自然不会把地方选在自己家周边。
见到姜栀等人带着张浑从车上下来时，他双手插在袖口中，面色阴沉地笑了声。
“师父！师兄！”张浑倒是没什么心眼，见到他们就叫。
于岳依旧是一脸控制不住的嫌弃，而方景山则沉着脸训他：“为师之前不是教会你了逃跑的术法，你为什么还能被抓住？”
张浑一脸受了委屈的样子：“师父，我是学会了，但还不是很熟练么……”
方景山冷哼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张浑彻底不敢说话了，连一声都不敢吭，就低着脑袋，好似在反省。
“方景山，你们归一教到底在策划什么，为什么连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儿都不放过？”
韦道长面上带着薄怒，问道。
因为他看见于岳脚边的那块石头上，慕晓瑶正毫无知觉地靠坐在那里，脸色苍白得吓人。
一看就是受了不小的折磨。
“呵，我教的事，用得着跟你们报备？”方景山冷嘲热讽道，“今天大家都是来换人的，其他的不用多说！”
“我们已经知道张浑身上的秘密了，你别想瞒住我们！”韦道长面上的恼怒浓了几分。
闻言，张浑有些懵逼：“秘密？我身上有啥秘密啊？”
但是，没人回答他。
方景山的语气有些高傲，仿佛觉得自己天生高人一等似的：“知道了又怎样？难道你们还能阻止不成？”
看起来，似乎特别的胸有成竹，好似他笃定归一教要做的那件事，一定能做成。
“……你！”韦道长气急，又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才能从他们嘴里问出来。
而张浑发现自己直接被无视了，也伤心地低下了头。
“你们放了她的血？”就在这时，姜栀突然看着对面昏迷的慕晓瑶问道。
“看来还放了不少，所以你们其实是需要这些女生的血？”
方景山面色一顿，眼神立马沉了下来。
姜栀又不紧不慢说：“还有，你们为什么盯上那些被陆尧伤害过的女孩儿？是因为你们早就知道他和人换了命格的事吧？而且我没猜错的话……替他进行换命格这个操作的，就是你们归一教的人。”
对面的方景山和于岳顿时瞳孔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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