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成了大伙儿一时最关心的话题。
只见姜栀毫不犹豫回答：“当然灵。不信的话，你们自己来拜一拜就知道了。”
【真的嘛，说的我都有点心动了……】
“对了，最近不是有些人被卷入了灵异事件中么。”姜栀忽然又说：“后遗症应该还未消除，如果想解决的话，也可以到我们清徽观来拜一拜。”
有对姜栀不怎么了解的网友吐槽道：【主播未免太有自信了吧，要是没效果怎么办？是赔钱还是赔精神损失费啊？】
不过马上就被姜栀的粉丝喷了回去：【不懂就不要乱说！姜大师真的很灵的，她也从不说那些做不到的话！】
【就是！这么怀疑的话，那就自己去试试呗！】
【切，试试就试试！】那人回道：【要是不灵，我可是真要找麻烦的！】
直播的差不多了，姜栀这才退了出来。
一扭头，就见小黑已经自觉地拿起扫帚打扫起院子来了。
韦道长他们见了还笑眯眯的夸呢：“这孩子真勤快，不愧是姜道友收养的！”
“是啊，虽然是只猫妖，但瞧着品性不错！”
“居然还化出了人形，看来在姜大师身边修炼，的确多有益处。”朱霄也点着头说。
“据协会记录，最近这几十年来，可是很少有动物能修出人形了。”
听见他们的话，小黑不由越发骄傲了，背都挺得直直的。
而陆司宸若有所思地盯着这少年看了片刻，忽然走到姜栀身边，问：“小黑现在成了人，你打算让他住哪儿？”
姜栀眨眨眼，说：“当然是住我旁边的次卧了，不然呢？”
“那他晚上要是还想进你房间……”
“当然不让了，他现在不是都有自己的房间了么。”
她好笑地望着他。
“以前他是作为我的宠物，现在化成了人，自然不一样。”
陆总看起来满意了，缓缓点了个头：“嗯。”
小黑这会儿可没空管他们二人在聊什么，打扫完院子里那点落叶以后，就急吼吼地跑去了韦道长他们那边。
“韦大师，陶大师，我的身份证什么时候能拿到？”
“明天吧。”陶道长微笑着说：“如果没意外的话，明天就能到你手上了。”
“太好了！”小黑开心了。
道观开业第一天，就只有零星几个人进来上了香，还都是姜栀认识的人。
陆司宸自然也是其中一个，上完香后，他还往箱子里投了香火钱。
小黑在一旁看着，心里跟明镜似的：哼，这男人明摆着是在讨好主人的师父吧！
想必他也看得出主人有多重视千机真人，所以也是丝毫不敢怠慢。
等陆司宸走出正殿后，姜栀站在门口，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我很好奇，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虔诚。”
尤其是上香的时候。
却听他说：“因为……这不是将你从小抚养长大的人么。”
她不由更好奇了：“你怎么知道的？”
“从你对他的态度，猜的。”
与其说她把对方当做师父，不如说，是亦师亦父吧。
因为他总是对她观察得很细致，所以能看出来。
这位千机真人对她来说，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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