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事情来。
各世家参与春猎的名单都得先递送御前,只有圣人准了,才有资格去。
而徐国公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能舔着脸把自己一家四口的名单全部上报,徐杏是非常佩服他的勇气的。
不得不说,只要是能往上爬,不管是什么事,她这位老父亲都会愿意去做。
为了权势,为了名利,他能不择手段。
最终是圣人准了他们一家四口的同行。
两辈子加一起,这是徐杏第一次参加这么盛大的皇室活动。随徐夫人一起坐在前往行宫的马车上时,徐杏内心是彷徨的。
对未来不确定的一种彷徨。
她知道,自己未来如何,就在这次春猎了。
是福是祸,也就是这一回了。
若郑三郎不能成事,徐国公很有可能反手就把她送到秦王营帐中去。
这个时候,徐杏不免又想到了之前太子对她说过的一句话。太子说,有他在,她就去不了秦王府。
而如今,她和太子也算是闹掰了。她不知道,如今闹成了这样,太子还记不记得他说过的这句话。
想到自己又在拿东宫父子当靠山,徐杏忙轻轻甩了甩头,她不愿再去多想这些。既然要撇清关系,就该要撇清得彻底。
徐杏自小在风月楼长大,对男人的一些心思,她多少还是知道的。如今既然太子对她动有心思,她日后凡事是万万不能再指望他的了。
男人,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哪怕脾气再好,内心总也有一股征服欲在的。
若她想日后安安稳稳过日子,还是趁早和东宫断了的好。雁奴自然可以继续维持着关系,但太子却不能。
日后,若她真能得嫁郑三郎,太子肯定是能不见就不见。
所以,她那日才会主动把玉牌还回去。
也大有要彻底断得干净的意思。
徐杏现在心里有些紧张,她就怕会出什么错。
到了猎场,宫人们在扎营,圣人则带着诸皇室和勋贵先自由活动。
而这个时候,许多人都会趁机把自家儿女引荐去圣人跟前。
郑三郎十八,有意秋时下场。这个儿子性格腼腆,少不得要郑国公帮他铺排一些。
“你们家三郎,朕知道。”郑国公才把郑三郎引去圣人跟前,圣人记忆好,立马就认出了人来。
他说:“年前皇后在宫里举办宫宴时,太子秦王组队打马球,当时赛场上朕就注意到他了。虽说球技不是最优秀的,但这孩子心思很细,心中也有筹谋,日后是个能脚踏实地干实事的。”
儿子得夸,郑国公心里高兴,但面上还是十分谦逊的。
“犬子无才,也就是陛下您垂怜,才这样夸他。”
圣人说:“朕方才说的句句实话,可没有夸张半句。”不由又打量起郑三郎来,见他斯文清俊,一袭青袍着身,修长挺直的就如那雨后青竹一般,不由觉得赏心悦目。
“你家三郎也该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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