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永远是您的孙女儿,不管去到何处走得多远,我也是您的孙女儿。”
“我会好好过日子,王爷亦待我很好,您放心。”
“我会常回来看您的。”
娄老太呆呆地望着她,想抱她的手抬起又放下了。
淳于承的目光在娄家人身上一一扫过,尤其是看向韦氏时更觉怪异。
这一家子人,恐都打着不小的算盘。
接亲的轿子停在了娄府正门外,外头乌压压地围着一圈看热闹的百姓,还是卫道隔出了一条路来。
随着娄穆清的出门,鞭炮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喜乐也应声而起。
跨出门槛的那一瞬间,娄穆清顿时涌上了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她很想扔下扇子冲回去再抱一抱祖母,可是她不能回头,只能踩着满地的花瓣与红纸一步一步走向大红的喜轿。
淳于承今日高兴极了,便让萧渊磬散了一路的喜糖与喜钱,道喜与谢恩的声音亦跟着响了一路。
拜堂的地儿在瑞王府,淳于胄高坐上位,娄余虽与皇帝成了亲家,但到底君臣有别,他与韦氏便坐在了次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瑞王成亲,百官来贺,又有皇帝坐镇,宴席自然得大摆。
素日里不敢与淳于承玩笑的皇子公主借着酒劲也活络起了心思,淳于承照单全收,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喜钱发出去一袋又一袋。
淳于佑人没到,但托人捎来了重礼,而捎礼的人正是宗秉文。
太子本苦口婆心地劝大巫祝别来置这个气,奈何人家心意已决,淳于佑便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精挑细选”的送子观音让宗秉文带过来了。
宗秉文彼时看着手中沉甸甸的玉像,突然很想抡起来就给砸了。
不过好在大巫祝及时收敛,才没让东宫爆发一场血案。
章远得了淳于承的命令,暗自盯着宗秉文,就是怕大巫祝耍花样。不曾想这人安分得可怕,一个人在宴席的角落端着酒慢慢酌,坐下了后就没起身过。
如果忽略他那身大红的衣裳,宗秉文倒确是个正儿八经的道贺人了。
喜宴一直到了深夜才散,淳于承顾及着娄穆清便早在淳于胄走后就回房了,留了一堆亲信陪剩下的人闹腾。
饶是如此,娄穆清在屋里也等得睡着了,还是喜儿赶在淳于承进屋前冲过来叫醒了她,不然王爷这新婚夜就要告吹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喜烛的光随着淳于承的走过轻快地跃动,层层叠叠的红幔被他一一撩开,露出了里面那个曼妙人影。
娄穆清身旁的床位一陷,淳于承贴着她坐下了。
她的扇子紧紧地贴着脸,却好似能感受到淳于承灼热的气息。
此时,他们两两相望,彼此之间只隔了面团扇,呼吸都要透过扇面交融了。
突然间,娄穆清的手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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